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她知道今天晚上这些套套一个也不会剩下。 杨梦菡 在阴道里抽动的那根带着避孕套的鸡巴很硬,也很热,但是杨梦菡不记得这是今天她在这间房间里用过第几个避孕套了。 她只知道杨琳告诉过她,看到这些官能的场面应该对默儿的恢复有好处。 ——所以,就做吧。 虽然杨梦菡知道,即便轮椅上的那个女人恢复了,能站起来了,沈默儿也不再是陈晓静了。 从前她们疯的时候,有时会去那个连点电灯都显得奢侈的集体宿舍。煮上火锅,拿上啤酒,点上蜡烛,叫上男人。 所以今天杨梦菡也选择点了蜡烛,希望能尽量还原到从前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回到从前其实只是个幻想罢了。 怎么可能回得去呢?她们几个都是,其实在那个晚上,那个叫做陈晓静的女孩子就已经死掉了。 而且,杨梦菡知道,当床上的这个女人真的能站起来的时候,这个叫做沈默儿的就也要死掉了。 ——孙峥,谢雪,从前的陈晓静,还有现在的沈默儿,她们或许都有小小的不甘心,但是,在她们死的时候,或者到她们死的时候,至少都释然了吧。 ——可是,我自己呢? ——那后半个该死的任务。孙峥,你到底有没有妹妹,那个所谓的叫孙柠的,柠檬味道的女人? ——他妈的,是不是就像孙莉说的,这是不是就是你为了不让我去死,才故意算计我的?是吗? ——孙峥,你是坏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而且,如果不是这次的寻找,我也不会知道,那只红蝴蝶就是那个恶魔的女儿,不会接下那个叫做被她叫做“化蝶”的任务,更不会再见到晓静。 ——可是孙峥你知道吗?我恨死这种半途而废的感觉了,更恨死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了!挥起拳头,打在对手脸上也好,打在石头上让自己的手完全碎掉也好,总比打在空气上强多了。 杨梦菡想着,觉得胸口很憋闷,而体内进进出出的那个大家伙似乎把更多让她烦躁的分子摩擦出来,挤在她的胸口——那双男人的手从她瘦得可以看见肋骨却紧致有力的腰抚摸上来,握住她的奶子了。 她没有叫,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只是她的脸更红了,而她的呼吸声也更沉闷粗重了——她双膝跪在床上,稍稍把腰抬起来一点,给了下面这个筋肉强劲的健身教练相对宽松的活动空间。然后她抬起头来,在昏黄摇曳的烛光里,去看对面轮椅上的女人——是的,她醒了,很久之前就醒了,而现在,她把那蒙在身上的白布扔掉了。 现在,除了腰间手术创口血迹斑斑的纱布,沈默儿已经是赤裸了。 杨梦菡当然还记得那具身体,曾经紧绷而充满活力的——哪怕是她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要陈晓静,更多的时候,是四男四女胡天胡地的组合,而当只有她们四个的时候,陈晓静一般都是谢小雪的,而杨梦菡会和孙峥在一起。 杨梦菡始终记得陈晓静那对大白兔一样的可爱乳房。现在,沈默儿的这对乳房似乎比从前陈晓静的小了一圈,稍稍有点下垂,粉红而鲜嫩的乳蒂如同绽开的蓓蕾,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 长期坐在轮椅上,让这女人原本红润的皮肤显得苍白,原本健美的肌肉显得萎缩。她依然美丽,只是美丽得有些残酷。 杨梦菡看到她在颤抖,细腻洁白的皮肤被摇曳的烛光映出层次分明的高光和阴影,显出柔和而曼妙的身体曲线。那张脸庞苍白而清丽,几缕发丝贴着脸颊,眼睛大而清澈,目光明亮却有些湿润,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小巧的鼻翼紧张地翕张,娇嫩鲜活而有些苍白的唇紧抿着,洁白的门齿咬着下唇。 齿际是血,额前是汗,眼角是泪。 杨梦菡知道她在哭。每次,谢小雪那坏家伙按住她,挑逗似地笑嘻嘻地吃她的乳头,却不给她的时候,陈晓静都会急得哭,现在她变成了沈默儿,但是也一样。 她坐在轮椅上,左手按着乳房,近乎粗暴地揉、搓、拧、掐,右手却从那瘫软的双腿中间挤进去,那被黑色丛林掩映的洞里费力地抠挖。 那两条腿很白,比从前细多了,膝头圆润而光洁,脚掌纤细,很美,但是缺点什么。 生机和活力,仅此却了这些,却让这一切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杨梦菡忽然记起她的第一百个目标,那个古铜色肌肤的短发女人,她按照那女人的希望,在录像带前面要她尸体的时候,也是这样费力地分开她那两条开始僵硬的腿,插进她冷掉的穴。 只是,那女人不会哭,而轮椅上的这个鲜活的女人是会的。 “梦菡……我……还是不行……什么也感觉不到……”手指深深插入的时候,沈默儿忽然悲叫了。 “晓静,你可以的,看着我,看着我……蜡烛,给我……递给我……我要让你看见……”杨梦菡把遮住眼睛的长头发甩开,看着轮椅上的有些慌乱有些悲哀的女人手忙脚乱地摇着轮椅去拿蜡烛给她。 ——我还是做些现在能做的事情吧,比如去宰了那个恶魔。在那之前,我会让你看着我,看着我被肏,直到你能站起来,然后,带着你的尊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不管你是谁,陈晓静还是沈默儿。 接过蜡烛的时候,杨梦菡这样想。于是,她用剩下的那只手把那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打掉,再把这只手按在他饱满的胸大肌上,把他试图抬起来的上身压下去,随即把腰用力向后拗,她扬起头,在疯狂套动的同时,把火烫的烛泪洒到自己的前胸和小腹上了。 这是普通的蜡烛,并不是游戏里的低温蜡烛,可那又怎么样,杨梦菡当然不怕疼,或者说她现在需要这些疼痛。 她讨厌无力的感觉,所以她想用自己能做的一切,让对面轮椅上的女人拜托这枷锁。 烛泪如火。 纹理细致的皮肤被滚热的烛泪烫过,热辣辣的疼痛终于让杨梦菡开始闷哼,而体内大家伙却一下子变得更大。 “陈晓静,看着我……我要高潮了……你也一定……”她开始喊,那股一股莫名的战栗和刺激涌上她的脑海,让她忽然觉得自己快疯了——小腹尽力地舒张,把凝固的蜡壳剥落下去,露出的皮肤光洁而鲜嫩,肚皮仿佛剥了皮的鲜鸡蛋,而那上面那朵妖冶的玫瑰颜色如血,鲜红欲滴。 她想继续,就这样让自己高潮,可是她却忽然被掀翻了——或许是压抑太久,又或许是体内的兽性被身上用烛泪浇灌自己红玫瑰完全引爆了。那一直仰躺的男人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 而她手里了蜡烛也被抢走了。 “不行……我要……让她……看着我……我也要……看着她……” 杨梦菡几乎是在愤怒地嘶吼了。 男人把烛泪滴到她胸口的时候,她呻吟出声了。 但是她不甘心,所以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抽身出来,把脸对着轮椅上瞪大眼睛激烈手淫的瘫痪女孩,把屁股向后撅起来,双手向后,把男人肌肉分明的大腿拉向自己的身子。 ——混蛋,用我的方式,用我想要的方式! 她在心里说。 男人的手掌打在她屁股上,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肛门,男人的蜡烛整个掉在她纤细有力的腰上了。 很疼,也很爽。 不管因为什么,总之,杨梦菡那双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几乎一下子瞪裂了,眼角几乎爆出血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里,她看到推开门呆立在门口的杨琳,还有轮椅上默儿手里忽然多出来的寒光闪闪的,尖头朝向自己下身的东西。 那是一把锋锐的锥子。 潘德 ——那是把……锥子?! 冰凉锋锐的锥尖在那个小小的黑色乳头上挑逗似地打着圈,绿豆大小的乳头硬起来,乳头周围的毛一根根竖起来,周围泛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你……你是?!”看着身边这个穿着黑色连衣裙,长发披散的削瘦女孩手里那根尖锐的锥子时,这个叫做潘德的男人已经开始发抖了——当然,他除了抖,也做不了太多别的,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绑在柱子上了——哦,对了,他还能作一件事情。 他的鸡巴竖起来了。 “小飞侠,你说我是谁呀?”黑衣的瘦女人抬起头,把遮住脸的长发拨开,朝他媚媚地笑——那声音,沙哑,却性感,发黄的皮肤让她本就纤弱的身体显得稍微有点病怏怏的,但是那双眸子却乌溜溜的。 说话间,她把那锥子的尖顶在他的心口上了。 “那个……厕所里的……杀杀杀……杀人犯……?!”他磕磕巴巴的,眼睛瞪得比这个黑衣女人的眼睛还大。 “哦,你说那件事呀。”女人又笑了,“你知道吗?我朋友说过,凡是杀女人取乐的男人,都该死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但是潘德却忽然觉得很冷。 “小飞侠,你杀过女人吗?”她把嘴贴在他耳边,长头发的发丝弄得他很痒。他忽然感觉这长头发仿佛是他那个高个子模特女朋友的。 他原本想用那个浓眉大眼野性十足的漂亮女人当他家里那面“红旗”的,但是他却一时失手,所以只能把她挂在家里的房顶上了。 “你……你们……不也杀过男人吗?”他都不知道自己嘴里怎么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嗯,杀过好多呢。”黑衣女人仿佛忽然想起这事情一样,抓了抓头发,把眼睛眯起来,似乎在想那个具体数字。但是过一会她似乎放弃了,所以她舔了舔嘴唇,问,“想不起几个了,不过,咱们也该去死了,对吗,冰冰?” “嗯,小北,吃香肠吗?想不到这里还有剩下的。”吧台后面,穿牛仔裤的短发女人的声音随随便便的。 “好呀。”这个叫做小北的病女人咧开嘴笑得很开心,边说,边把她瘦骨嶙峋的手探下去。 睾丸被女人掌心托住的时候,潘德感觉自己的呼吸暂停了一下。 “冰冰,原来男人的这里是这样的,有点像老爷爷盘的核桃,真好玩。”黑衣女人回过头,朝吧台后面的人笑,然后用另一只手弹了弹他翘起的龟头,“蛮吓人的,有点儿恶心,这东西真能吃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吧台后面的短头发穿牛仔长裤的女人随手把白衬衫的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肆意地把那截充满活力的腰肢露出来,然后,她从刀架上抽了把寒光闪闪的刀出来。 他垂下眼睛,看着这个叫做小北的女人弯下身,皱着眉张开嘴,把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含到嘴里去了——这女人的口活比张晨差多了,应该也比昨天他在这间酒吧干过的那些女人都差多了,或许应该说她可能从没给男人口交过。 只吮了两三下,她的牙就碰到他的龟头了。 “当!” 与此同时,吧台后面那个叫做冰冰的男人婆似乎一下子把刀剁在案板上了。 潘德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他有点想尿,但是他忍住了。 ——妈的,那男人婆在切什么?香肠吗? ——妈的,我的鸡巴不会被这个女疯子咬成片吧,为什么它还是这么硬。 “当!”刀再次剁在案板时,那女人的牙又碰到他的龟头了。 “老公,这玩意臭烘烘的,还有股尿味,”在咬到他五六次之后,小北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手按着胸口,一脸嫌弃地皱着眉,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制止住干呕的冲动,“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吃这东西为什么吃得这么……诶,别,脏……呜……”她的话没说完,冰冰已经走过来,弯下腰挑起她的下巴,一口吻上去了。 穿黑色裙子的小北挣扎了几下,就软在那个被她叫做冰冰的女人的怀里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短头发女人把手里那把穿着香肠片的刀交到了长头发女人手里,然后用空出来那只手摩梭她裸露的胸口,然后把手从黑色吊带裙的胸口伸进去,握住她那对不大的奶子。 “老公,还是你好。”亲吻的间隙,小北哼着,手掌按在冰冰牛仔裤的裤裆上了。 “要不,不要他了?”冰冰在小北的脖子上啄着,舔着,声音含含糊糊的,但是潘德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那个……我做爱很厉害的……包你们……”他还想说什么,小北却从裙子下面把她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脱下来,塞到他嘴里了。 “老公,我好奇,但是也害怕……”小北喘息着,叼着冰冰的耳朵,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潘德终于听不见了。 “郭梦北你坏死了!”冰冰骂了一句,手似乎在小北裙子底下拧了一把,小北便尖叫着,笑着跳开了。 “把香肠吃了,去给我弹琴。”冰冰说着,叹了口气,解开了牛仔裤的裤扣,“还有,看着我吧。” “嗯,阿牛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北浅笑着起身,把刀尖上的前两块香肠吃掉了,然后,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忽然把刀尖递到冰冰嘴边,“喏,你也吃。” ——如果是张晨这样用刀尖挑着东西喂我吃,我敢吗? 潘德忽然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当然他知道他不敢,那暴脾气女人说不定会把刀往前再送两寸,那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那个男人婆却想也不想就把嘴张大了,任小北把刀一下子探进她嘴里。然后,她用牙齿咬住刀刃,把插在刀刃底部的那两片香肠也吃掉了。 “老公,现在也算是三个人,我想弹《三个人的时光》 ,好吗?”走向那架三角钢琴的时候,小北问。 “好,一会咱们交换。但我想你不愿意当于小雪,我也不愿意当拓跋玉儿,这家伙更不是陈靖仇。”冰冰说着,把牛仔裤和她的平角男士内裤一起脱掉了。 “嗯,我们或许可以当一次Manu和Nadine ,那他……”小北咯咯笑着,笑声如她的说话声一样沙哑而性感,然后钢琴的声音响起来了。 潘德觉得脑子很乱,他觉得这两个女人说的那几个名字有点熟悉,又觉得这钢琴曲似乎也有点熟悉,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顾不上想这些了。 当这个什么冰冰背对着他跨坐上来,沉下胯把他涨得有点发疼了的鸡巴一点点吞进去的时候,潘德才知道这个男人婆的腿原来比她穿牛仔裤时显得更长,也知道她原来这么紧。 ——比张晨紧多了,那婊子说得没错,她一定被很多男人肏过了。而这个男人婆,或许是我尝过的最紧的几个女人之一了,除了…… 潘德胡思乱想着,一点也动不了,只能任这个短头发男人婆地粗暴地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说实话蛮爽的,但是他猜这个男人婆的表情说不定是咬牙切齿的那种。 开始时,这女人的手是撑在他大腿上的,但是一会儿,她就把手伸进自己的白衬衫,去揉自己的奶子了。潘德只能看到这女人脑后的短头发和她上下起伏的挺拔后背,还有从后面时而露出来的,琴凳上那张有些晦暗的女人的瘦脸。 那女人没看谱子,也没看琴,只是盯着这个冰冰看,那种眼神仿佛是在触摸这个女人,又仿佛是想把她身上的一点一滴都记住。 潘德忽然知道,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婆也在看着那个黑衣服长头发的病女人,所以他知道这男人婆的表情或许不会太凶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想射精了,其实他蛮怕自己射过之后就没用了,就像《黑猫警长》里的螳螂小伙子 一样。 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不住了。 “老婆,我爱你,小北,小北,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男人婆冰冰开始大声地呻吟,她没有把身体移开,反而一下子把屁股坐到底。 射精的时候,潘德感觉自己的龟头碰到她的子宫口了。 “老公,摸我,来……摸我……”钢琴声里,小北的声音更哑了。钢琴的声音显得单调,似乎和弦一下子消失了。潘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忽然就被这个疯女人抱起来,然后背朝下重重摔在地上了。 ——卧槽好疼! 潘德知道自己身下的那把绑着自己的椅子散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骨头是不是也被摔散了。他也不知道这男人婆哪来的这么大力气,能直接把他拖死狗一样拖到那钢琴旁边。 还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条已经几乎射了一天的枪到现在还是硬的。 当然,这是好事,还硬,他就还有价值。 那个瘦女人已经跪在琴凳上了,她的一支手还在键盘上,黑裙子掀起到腰际,另一只手从下面绕到自己胯间抽动。她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直到她抽出手,潘德才看清。 ——那是一把手枪!他妈的那是一把真枪!!一把货真价实的瓦尔特P38!!! ——她们要干什么?这两个女人疯了,她们一定都疯了!! “给她,温柔点儿。”男人婆冰冰的声音很冷,把他用力推到那个瘦女人小北身边,再把他已经被捆得僵硬的双手放到小北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然后,她接过了小北手里的枪。 潘德没敢回头,他只是看到小北的两只手回到了钢琴的黑白琴键上,看到冰冰的一只手在摸小北的长发。 还有,似乎有什么东西顶住他的腰眼了。 潘德毕竟是在官场混到副处级的,所以算是个识时务的人,求生的本能让他知道现在自己该作什么。他颤巍巍地扶住了小北的腰,帮她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平衡。 然后,他轻轻地,轻轻地插进去了。 就像半个月前,他把自己烂醉如泥的亲生妹妹放到酒店床上时一样。 ——这个病鬼女人比那个男人婆还紧,和妹妹一样紧。 顶到那层屏障的时候,潘德颤了一下,小北也颤抖了下。 “小北,你确定还要吗?”冰冰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会有点儿疼。” “你体会过,所以,我也想要和你一样。”小北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弹琴的手却没有停,“冰冰,摸着我,摸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给她吧,干脆点!”他听见那个男人婆冷冷地对他说,同时,他看到属于冰冰的那只手一下子把小北垂下的乳房握住了。而那个顶着他腰眼的硬东西也滑下去,顶在了他的两瓣屁股中间。 他本能地让身体再向前,把上身伏下去。 他的前胸几乎贴到小北瘦削的后背了,从钢琴的漆面上,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婆的眼睛。 ——那双眼睛蛮漂亮的,特别是哭的时候。 他想着,不自觉地一用力。 他的东西一下子把那层薄薄的屏障顶破了。 钢琴的旋律出现了一个意外的延长音。 “司徒冰冰,我爱你,现在咱们一样了。”瘦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更沙哑了。 潘德不很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实际上他几乎没有听清,刚才他置身的这条处女的阴道忽然的痉挛差点让他射精了。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开始在这个时候想一些扫兴的事情,比如他已经两天没在某个红颜色的APP上看文章看视频答题刷分了所以他在局里的排名可能要落后了,还有…… 他忽然想起来,似乎刚才他在警局里承认了一些自己没干过的事情。 是什么?他记不清了。他只能记住自己做过什么。 除了张晨的事,除了睿铃的事,除了他在怡红快绿和别的社交软件上当键盘侠边撸管边骂那些他睡不起的女人的事,除了他昨天晚上意外地被怡红快绿的VIP砸中,所以去那间酒吧里看看能不能再白嫖一两个想死的女人的事,他应该没做过别的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睿铃的事情算不到我头上,我戴了套的,而且谁知道她还是处女,谁又知道她这么想不开。 ——张晨呢?她自己都安排好了,有现场有遗书,她自己想死关我什么事?警察们也不会给自己找事情吧? ——只要我不说的就可以了,不说就没事,说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混两年,再混两年我就能下派到基层了,或许会提正处,那时我才刚过四十,很年轻。 ——可是我说了吗?刚才我到底说什么了?妈的刚才我都承认了什么? ——昨天进到酒吧时,那个留着长头发,肚脐上纹着蜘蛛网和老虎的漂亮女人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潘德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不过至少射精的冲动成功的止住了,他知道自己可以多干这女人一会儿,所以可以多安全一会儿了。 “快……快呀……用力呀……”那种沙哑的嘶喊让他知道那个女孩似乎适应了些。他发现她开始把腰挺起来,甚至开始主动地摇晃了。 潘德不敢动作太大,因为他怕自己就此射出来,但是他也不敢再慢,因为再慢他就要软掉了。 这让他很纠结也很害怕,但是他忽然觉得很胀也很疼。 后面那个硬东西又往里探了,那感觉有点像他上次犯痔疮的时候张晨帮他涂痔疮膏的时候,但是这次顶着的东西硬多了也粗多了。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他感觉自己要射精了。 ——不行,控制,潘德你要控制。 他对自己说,于是他又去想那个红色的APP,努力地去想里面的那些重要讲话和会议精神。 “快……快……快让他结束吧,老公我想好好和你合奏。” 他身下,那个沙哑的女人嗓音终于说出了一句整话。 “嗯。”那个男人婆简简单单地答应了一声,而潘德的耳朵里却好像听见了一声雷。 ——不对,不是耳朵里,是后面。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肛门里射了,而与此同时,他也在小北的阴道里射了。 …… ——好疼啊,也好爽啊。这是那种所谓的前列腺高潮吗? ——似乎人的大脑会比身体晚死几分钟,当时张晨也是吗? ——说起来,她俩的合奏蛮好听的,这个男人婆原来会拉这么好听的小提琴,那是《轩辕剑》,我大学时玩过的,但是我忘了是那一版里的了。 ——潘德,你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小官儿不好吗?上周末你本来要去和张晨拍婚纱照然后去领证了。 ——作吧。对了我想起来了,她们说的那两个外国名字,是那部叫做《操我》的电影吧,我当作黄片看过的,不过打完手枪就忘了,唉,我知道我是里面的谁了。 潘德觉得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在两个人的合奏里,他软软地跪下去了。 他的眼前,是那女人被血染红的,已经肿起来的两片小阴唇。 ——和那只蜘蛛好像啊,不是那个长发女人肚脐上的那一只,而是…… 他忽然想起来他为什么可以一直硬了。 ——那个长头发大奶子的漂亮女人,对,她拿那只蜘蛛咬过我一口,她说过,这可以让我一直爽到死的。 ——那蜘蛛,或者哪个女人,叫什么?也是外国名字? ——凯瑟琳吗……? ——都去他妈的吧,潘德,做你的小飞侠去吧,起码你不用再上那个无聊的APP了。 曲凡 “它叫凯瑟琳,样子有点儿吓人,但是也很性感,不是吗?”曲凡仰面朝天地躺在按摩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笑嘻嘻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盯着她乳房看的男人,还有身边另一张按摩床上蒙着大毛巾笑嘻嘻俯卧的韩露。 男人的双手,用力按摩着面前这两只油光闪闪的硕大乳房。 只有把这两只大奶子向两边分开时,才能看到她乳沟里的蜘蛛纹身——两只螯足扬起来,随着乳房的律动一张一合的,身体显得毛茸茸的,鲜红的口器仿佛女人的两片小阴唇。 和韩露不一样,曲凡选择毛巾垫在了屁股下面,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袒露在身边这一男一女面前——刚才peter给她按摩后背和屁股的时候,她也一样是赤裸的。 谁都知道一会要做什么,又何必遮遮掩掩的。而且,曲凡很喜欢这种浑身上下涂满按摩油的样子。 看到Peter发现这个纹身的时候,她忽然想皮一下。 “看看像不像?”于是,她嬉笑着,涂满按摩油的赤裸身体猝不及防地从男人胯下如鱼般滑抽出来,小腹用力卷起来,把双腿在男人面前分开了一下,让自己的两片阴唇对着他的脸,然后,她又把腿合起来,又插回到他还没来得及坐到床上的屁股底下。“只是给你看一下做做对比,你的工作还没完,你休想偷懒,还有刚才你顶得我蛮难受的。” “嗯,真像。”一旁的韩露忽然笑起来,“兰雪说的没错,大自然很神奇,简直没有老天爷造不出来的东西。” “想不到你居然看清了。”曲凡笑起来,抓住peter的手放回到自己硕大的乳房上,示意他继续。他开始的时候,她才把手又枕到脑后,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毕竟四只眼睛会比两只眼睛看得清楚。”韩露嘻嘻地笑,她稍微抬了下下身,把一支手伸下去了,“颠当,你刚说这只蜘蛛叫什么?” “凯瑟琳,学名叫Phoneutria keyserlingi,巴西游走蛛的一种,可以壮阳,也可以杀人,和我一样。”曲凡轻描淡写地说。那男人的手指开始触到她光洁的腋窝,她稍稍觉得有些痒,却没把手臂合上,任他继续,“知道吗?我师傅是把蜘蛛纹到下身的,这样口器的位置不用纹,直接利用自然条件,做爱做到小阴唇肿起来时就更像。她告诉我,当时为了纹这只蜘蛛,她迫不得已剃光了一次阴毛。” “听说刮完再长出来就很扎,不过我天生不长,所以体会不到。”韩露依然趴着,屁股稍稍抬起来一点,笑嘻嘻地,说话时稍微带着点鼻音,“你师傅也像你一样喜欢精油按摩?” “嗯,所以她到五十多岁时还显得很年轻,而且没打过任何什么肉毒素之类的。”曲凡长长地出了口气,“当然我估计她如果不死的话,终究会变老的,就像美国队长最后那样 。” “所以她现在已经死了?” “嗯,然后我才有的这个纹身。”曲凡微笑,“她切腹了,我给她介错的,就是在她完成之后,帮她把头砍下来。”她边说,边用手先在小腹上比划着划了一下,然后又做了个手刀的动作。 “就像是你们帮周茗茗那样?”韩露倒没有多大诧异。 “差不多,不过我师傅走得很开心,毕竟是去见她那个很久不见的好朋友了——知道吗她本来是计划让我师姐帮她的,但是师姐却在她准备好之前就死掉了,所以师傅让我砍了不知多少木桩子——总算我的刀法也不错,甚至我把的头她放到三宝台上的时候,她还朝我眨了眨眼睛。”她若无其事的说,然后又拍了拍因为惊讶停下来的男人的手,“拜托,Peter帅哥,听故事可以,再偷懒我就要向你老板投诉了,或者,罚你给我舔盘子?” “喂喂喂,你把人家吓到了,”韩露笑起来,“死啊杀啊的。”她说着,屁股轻轻有节奏地耸动着,喘得更厉害,脸颊微微有点红了,“你师姐,也是这个死法?也是你帮的?” “或许应该算是她给自己做的一台剖腹产手术。”曲凡笑得更开心了,“不过拜托,师姐死的那年我才三岁好不好……诶帅哥再用点力,我喜欢淋巴按摩。”她说着,拍了拍Peter在她腋下按摩的手,“韩露,你似乎不怕这些?” “嗯,见得多啦,而且,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儿。”韩露也笑起来,“兰雪应该告诉过你,我的心脏不好的,而且我还怕痒,你现在享受的所谓淋巴按摩,估计就能要了我的命的。” “是吗?说起来,B可是一直在给你找药,比殷纣王帮苏妲己找药还用心 ,她觉得你这个开心果儿应该长生不老的。”她说着,夹了夹腿,“Peter你把裤子脱了吧,这么顶着,你和我都怪难受的。” “那是她傻,我倒相信每份残缺都是老天给的礼物,和你请我按摩一样,却之不恭,受之无愧。”韩露笑起来,“哪怕她找到了药,我也不会吃的。” “是吗?”曲凡莫名其妙觉得心里一松,她忽然好想让兰雪听到韩露的话。但既然兰雪不在,她很快也就释然,于是她索性对韩露笑起来,“白美人儿,估计你是在提醒我该让Peter给你按摩了。” “不要不要,我这么看着就好,如果你不介意,一会儿我倒想拍点你的裸照……这种油亮亮的。”韩露眨了眨眼睛。 她的呼吸更急促了,屁股耸动的幅度也更大了。 “那就别再偷偷搞自己了,翻过来手淫多舒服,趴着,你的手活动幅度太小,我想这个姿势不适合你。”曲凡眯起眼睛,她发现Peter已经把身上唯一的那条裤子也脱了,于是她坐起来,用两只手把那两个沉甸甸的乳房托住,五根指头深深抓进去,把乳头夹在指缝里了。 “而且那毛巾也湿透了,哈哈。”韩露放开声音笑起来,她翻过身坐起来,身体靠着墙,大喇喇地分开腿,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插进去了,眼睛却看向那个长枪高高挺着的酒保,“Peter,我家猫姐快等不及了,你就让我看看你体内按摩的功夫当下酒菜呗,而且,这个一会可少不了我的。” “恐怕你的下酒菜不只是我。”曲凡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轻轻嘘了一声,然后扬起下巴指了指韩露身后的墙。屋子里的三个人静下来。 隔着墙,隐约有女人的放浪呻吟声,似乎还有敲击床板的咚咚声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Peter,看来你这里炮房的隔音不是很好。” “拜托,两位大小姐,我这里是酒吧,要不是我们那个突发奇想的老板娘,原本连这两个隔间也不该有的,”Peter叹了口气,“想不到今天全用上了,一边是你们,一边竟然是聂家的大小姐。” “哦?”曲凡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趣,连原本眯着的眼睛也瞪圆了,“看不出你啥都知道,不愧是开门做生意的,难怪好多游戏里,打听消息都要来酒吧找酒保聊天。” “这段日子网上都这么说,说聂家大小姐就是‘怡红快绿’那个胸口上纹了只红蝴蝶的娃娃脸美女。”Peter撇了撇嘴,“聂家管天管地,官面黑道,衣食住行,拉屎放屁,吃喝嫖赌,换了个人,怕也压不住那些贪官恶霸,让他们能做点人事。可惜,这聂老板却管不住自己的疯女儿,让她跑到国外拍A片,在这里搞色情交友社区,然后今天还跑到这里跳脱衣舞,满天撒钞票让人排着队干她……” “白美人儿,看来我的时间更有限了,”曲凡忽然对韩露说了一声,“所以我占个先了,愿意的话,欢迎拍照。”说着,她忽然轻笑一声,涂满按摩油的赤裸身体一下子弹起来,在空中一拧身,一下子就倒挂在那个刚才还在站在喋喋不休的男酒保身上了。 她的身体贴着男人那还算精壮的身体,两只手抱住他的腿,肚皮贴着他的胸,两条长腿扣住了他的脖子,而那个毛茸茸湿漉漉的洞口却正对着男人的口鼻处,散出一种女人特殊的芳香。 “说过我要让你给我舔盘子的。”这个大猫一样的女人咯咯笑着,感觉男人的手已经环住了她紧绷绷的腰,“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享受到凯瑟琳的按摩的。”她说着,腿上用力,松开了抱着他大腿的手,微微把自己那对硕大的乳房向两边分开一点——她胸前的那只巴西游走蛛扬起的两个螯肢张了张,然后就把那根早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夹住了。 那个封着蝎子的琥珀吊坠被曲凡甩到了后颈,和她的长头发一起垂向地面。她用手挤住自己的双乳,张开嘴,在韩露的笑声,呻吟声和快门声里,把那个从两座山峰中间探出来的火红龟头含在嘴里了。 ——最后一夜,我的最后一夜,或者,是我们大家的最后一夜。 感觉男人的舌头舔在她阴蒂上的那个银质阴环上时,曲凡想,然后就任自己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了。 Amy “Our last night.”Amy自言自语着,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 今天的星星很好,和她小时候在森林公园背着帐篷徒步、露营时一样——她还记得冰原大道那个绿得像翡翠的,形状像一条狗的湖——大家都说这个湖从悬崖上向下看看就好了,可是她偏要走近了去摸一摸那个湖里的水,于是她因为这个多走了好远好远的路 。 很累,甚至,她面对面遇到棕熊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不是这样,她就不会遇到那个爱穿牛仔裤的张敏姐姐了。 所以Amy相信,人总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然后给他生三个孩子,一起在壁炉边讲故事,不管是哈利波特 还是冰与火之歌 。 想着这个,她笑起来,把手从那件敞开的黑色皮夹克伸进去,轻轻地摸自己那段裸露在空气里的,小麦色的腰。 ——那家伙在我试婚纱时,也这样吃过我的豆腐呢。可惜在婚礼上,我跑了。我死了多少次了?然后又活过来多少次了? ——他会收到我今天下午“死”在沙滩上的那张照片吗?那是我最喜欢的红色泳衣呢,造型像个海滩救生员,Thor也入镜了呢。 ——对了,那是第九十九次,似乎我今天晚上也杀了差不多,嗯,九十九个男人。我开了五十四枪,死在枪下的五十三个,其中爆头的三十二个,打在胸口的十九个,打在裤裆的两个,另外一枪打炸了一辆越野车的邮箱,里面是五个到死都绑着安全带的,其余的,二十八个被我的手或者腿扭断了喉咙,另外十二个,喂了我的刀。 ——其实我喜欢绳子和枪多一点,我真的不太喜欢刀的,但是曲凡那家伙用枪比我厉害,所以没办法。 ——可惜今天的这群人太菜,让我连再死一次的机会都没有,笺花说过,被子弹打那里会快美的。如果还剩一个人,我要不要和他做爱,然后让他打我那里一枪? ——不过,我的第一百次死亡,不该是这样的吧。 ——现在还有点时间,去看看她们吧。 她想着,舒了口气,终于准备离开这个尸体堆了。但在她准备迈步的时候,忽然觉得后脑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的顶住了。 当然,那不会是男人的阴茎,虽然它们前面的孔里都会射东西出来,但是,男人的玩意毕竟没那么硬。而且,她记得有位身份尊贵的英国绅士曾经说过: The Gun is good! The Penis is evil! The Penis shoots Seeds, and makes new Life to poison the Earth with a plague of men, as once it was. But the Gun shoots Death and purifies the Earth of the filth of Brutals. Go forth, and kill! 想着这句很有哲理的话,Amy笑了。她没有回过头,有点慵懒地用汉语说:“看来我被你捉住了,第一百个士兵。” “Amy,你果然没死,所以,我要让你把一切说清楚。”男人——或者毋宁说男孩子——的声音,有点颤抖,带点稚嫩。 这个声音她听过。 “然后再把你那个漂亮的小女朋友的命还给你?”Amy笑了,“我记得你叫杨楠,Lamb pieces?” “霞儿的确是自己想的,她写了遗书给我。但是,她应该还有选择,所以,她可以自己结束,但是轮不到你下手!”他没有理会她用他名字开的玩笑,她甚至听见他哭了,“至少,我可以杀了你。”他的声音咬牙切齿的。 “我没什么可说的,如果要开枪,记得先打开保险,还有,一会开枪时稍微靠下一点,记得提醒我张开嘴,这样子弹从我嘴里出来没那么难看。”Amy絮絮叨叨地说着,她觉得自己裸露的肚皮有点凉,但是他知道后面那个男人不会让她乱动。 她感到那枪口往下稍微移了移,她听见打开保险的声音,她也听见清清楚楚地听见他的哭声了。 “砰!” 翘起的枪口向着天吐出一缕光,而Amy已经鬼魅般翻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两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来,把他的后背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了。 “臭婊子!”他骂了一声,“还是个胆小鬼。” “是吗?Of course I am a bitch.但是,你的能力不够来杀我。”Amy笑着,用左手的手指尖端轻轻触摸着男孩子的脸,“你身上没有血腥气,你也不属于那些人,所以我才没杀你。开始我以为你会躲在死人堆里等我走掉的,现在我真是……有点儿喜欢你了。”她一下子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然后把自己的嘴唇压过去。 “躲开,你要干什么……不要……”他用力想躲开,但是下巴上Amy的那只柔软的手却像是一把钳子,让他动弹不得。 “让你听话一点,然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说着,用舌尖把嘴里的一个小胶囊顶到他嘴里,然后她离开了他的唇,用力向上一托他的下巴。 男人不自主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她是霞儿的朋友和医生,名字叫Helene,同时,霞儿花房里的那盆炭,也是亲手她点的。”Amy在他耳边说着,感觉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僵硬。 背起他之前,Amy终于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耳垂。 沈默儿 “琳子,岚岚她……”沈默儿的眼睛张得好大,眼泪挂在她的下巴上,然后滴到她的前胸了。 “嗯,是她想要的结果,所以我马上赶回来了。”杨琳说着,用纱布把手上那个新伤口的血擦掉,然后转头对一边已经带上眼镜正在系上裤带的男人说,“Clark,谢了,大晚上叫你过来帮忙……如果你不急着回家,要不要去我办公室休息会,然后我想和你再做一次。”她想了想,然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定才开口,“后面这段日子我会一只照顾默儿,估计很难去健身房了。” “嗯,”男人点头,把T恤套上了,“我感觉我才是占便宜的,而且我也不知我帮了什么,没搞出乱子就好。”他说着,起身出门,却有点抱歉地看了看坐在床头的杨梦菡。 沈默儿知道,他是在看梦菡腰上那块火红起泡的烧伤,刚才那根蜡烛从她腰上落下去的时候,她一下子把后面的男人甩开,用自己的腰把那根差点点燃床单的蜡烛压灭了。 从前在火锅店,谢小雪把烧着的固体酒精打翻的时候,她也这么做过,那次是用手,然后她也是这样若无其事的。 “我没事,我喜欢。”果然,和那次一样,杨梦菡只是冷冷地回他了一句,就把目光转回来,继续看她了。 “我相信你能找到你的Louis 的,而且她一定会很幸福。”Clark关上门的时候,杨琳说。沈默儿发现她想朝他笑,但可能是手上的伤口让她咧了咧嘴,当然,她的小虎牙应该还是露出来了。 沈默儿当然知道那锥子有多尖,所以当杨琳伸手去挡的时候,锥子几乎把杨琳的手掌穿透了。 可是,没用。她的下身还是像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塑料或者硅胶。 沈默儿觉得胸口好堵,但她不想哭,因为她知道哭泣的时候会忍不住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而房间里现在还有别人。 所以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紧紧的,直到那个叫做Clark的健身教练从外面把门关上,她依然咬着嘴唇,听着脚步走远。 然后,她终于开始哭泣了。 “琳子,对不起……还是不行,还是不行,一点儿感觉没有,我看了梦菡这么久,还是不行……哪怕是疼也好……”她感觉堵在胸口的那团东西快要让她窒息了,所以她只能泣不成声地把所有这些都说出来,“茗茗死了,现在岚岚也死了,如果不是我,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可是我……” 她开始泣不成声,然后把杨琳的手掌抓起来,放在自己苍白的双腿之间。 “傻瓜,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的,”杨琳的声音很坚定。沈默儿透过眼泪,看着她在自己身前跪下来,看着她手掌轻轻盖住她隆起的耻丘,看着她用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机递过来,“看看岚岚,虽然会有点残酷,但是……” “晓静,我需要也回避一下吗?”那个冷冰冰的的声音当然是杨梦菡的,她曾经试着叫自己默儿,但是最后她还是失败了。 ——沈默儿还是陈晓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名字而已。 沈默儿想,她没有回头去看她的朋友,只是摇了摇头,拉住杨梦菡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后把那个标着“3”的视频文件点开了。 很黑,不清楚,沈默儿知道这是手机的照明灯,但她忽然觉得屏幕上这个瘦弱的女孩似乎周身都照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那个小小的屏幕上,谢一岚开始对她的“观众们”说话,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的,有些羞赧的笑。 这个短头发女孩开始抬起手臂用手术刀刮腋毛,然后她就对着屏幕躺下来,把刀尖顶在胸骨下面她刚才用刀尖刻出来的那个血十字上。 接着,她就开始解剖了。 沈默儿的眼睛没法离开那把刀,她感觉得到杨梦菡抓着的她肩膀的手一点点变冷,然后一下子握住她的乳房。她也看得到杨琳在她两腿间的抚摸一点点加快,然后索性把头埋下去吻她了。 可是沈默儿还是盯着那把刀,看着那条血线在她平坦得有些凹陷的小腹上绽开。看着她在靠近肚脐上方的某一个位置停下来喘息。沈默儿觉得似乎有只蚊子——或者蚂蚁——狠狠叮在她小腹上同一个位置。她当然知道那个位置。 那个夜晚,酒店阳台的躺椅上,她的姿势几乎和谢一岚完全一样,只是她是用拳头把刀捶进那个位置的。没办法,她不可能带着比靴筒更长的刀,而不穿透她自己的身体,就没法伤到那个被她死死压住,正用力操着她的肛道的男人。 聂远。 屏幕里谢一岚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沈默儿忽然攥起拳头,开始捶打自己身体上的那处旧伤,似乎想把那只一下下狠狠蛰咬她的虫子打烂,又或许是想把那把不存在的刀再次捶进自己的身体。 她感觉梦菡的手把她的奶子捏得好疼,她忽然觉得那双手似乎变成那个男人的了。 谢一岚的刀又动了,沈默儿盯着她小腹的那个可怕的伤口,看着她开始近乎疯狂地把那把已经卷刃的刀刺进自己的身体,同时开始把肠子缠在手腕上往外拉。 ——可是,那是谁的肠子?岚岚的?茗茗的?还是我自己的? 沈默儿忽然觉得胯下的杨琳似乎狠狠咬了她一口,疼得她眼都花了。 ——琳子为什么咬我? 她有些迷糊,但是她顾不上想,因为她看见谢一岚割开自己的脸了,也看到那条大狗了。 ——岚岚,我知道,至少有很大一部分,你是因为我。 ——你一定很疼,因为我也好疼啊,腰好疼,屁股好疼,腿好疼,每一个脚趾都好疼,还有,那里…… ——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不能叫,沈默儿,不能叫出来,不要叫出来。叫出来了,琳子停下来,可能就再也抓不住这个感觉了。 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出了好多好多汗,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杨林的头按向自己的阴部。 ——琳子,舔我。 ——梦菡,摸我。 ——岚岚,你能看见我吗? 沈默儿觉得自己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屏幕晃动得很厉害,好多血——那是什么?大黑狗?怎么这么大?像是熊?不是,后面来的才是真的熊,和狗一样黑的熊。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别咬她的脚啊,她是个多好的女孩啊!你咬断了她就不能再走路了! ——别撕!别撕!混蛋,她会好疼的! ——畜生!为什么要吃她的肠子,还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为什么? ——那只狗,你在干什么?她是个爱干净的人,为什么你要用你的狗鸡巴弄脏她? ——岚岚你疼吗?你知道吗,我好疼啊。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嗯,大黑狗,你终于做你该做的,咬断她的脖子吧,这样她就不疼了。 ——杨梦菡,你也帮帮忙,把我的脖子割开好吗? ——我也真的受不了了。 沈默儿的脑子几乎变成一团浆糊了,而她的脸,已经被汗和泪糊住了。她不知道,她的手指甲已经掐进杨琳肉里了。只是,她的眼睛忽然又睁大了一圈,死死的盯着那颗马上就要被彻底咬掉的,已经血肉模糊的女人头颅,还有那一只依然睁着的眼睛。 沈默儿看到谢一岚的唇在动,血从她嘴里淌出来。 ——她的口型,是在说什么? ——萍……爱……? ——当然,一定会是这两个字的,可是,好像还有什么? ——默……站……起…… ??? ——默儿,站起来???!!! 啪! 手机掉到地上了,沈默儿的手死死握住了轮椅的把手,试图把所有重量移到脚心上。 她觉得下身好疼,每一处被琳子亲吻抚摸的地方都好疼,甚至每一丝空气流过皮肤的感觉都好疼。脚心接触地面的地方,好像踩上了无数尖锐的刀刃。 沈默儿终于昏过去了。 [newpage]? [chapter:9.3 Memory 记忆] 何静 “乐雅,你说人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只是一堆储存在大脑里的数据吗?” “才没那么简单,但是,只是玩具而已,何必认真呢,就像你不用搞懂乐高积木的化学成分,也一样可以搭出迪士尼城堡或者旋转木马来——说起来,茉莉,我很喜欢我给那个背锅侠脑子里装进去的那一段,嗯,其实你给那个吉他小子的那一段也不错。” “我也喜欢,可是,乐雅,我一直在想,人真的可以拿这些当玩具吗?” “这不是人类的梦想之一吗?连高考作文里不是早就出过《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这样的题目?” “我是说我们,想是一回事,真能做又是一回事。特别是,向我们这样,用这个来左右人的命运,甚至生死?真的应该吗?” “管他呢,最多是不得好死而已。反正人早晚都要死,怎么死都是死一次——Tina是,老师也是,太阳出来的时候,人家也要陪着你去死了,嘻嘻,想起来忽然有点期待呢。” “唉,乐雅,那会很痛苦的。” “嗯,可那又怎么样呢?至少可以休息了。知道吗?傻茉莉,这样杀人蛮累的。” “那你还乐此不疲?” “唉没办法,谁让你这个笨蛋不争气?人家总不成看着那些人欺负你。” “乐雅,快死了,我不想和你吵架!求求你,别为你杀人找借口了。” “哦?你是说谁?说清楚。是陪着李天然死掉的那些人?那个被人家‘劝’去捐肝的Lisa?夕颜?还是……人家那个没完成的大计划?” “都是,所有人都是,那些人都是来找我求助的,他们……” “他们都该死!你以为你的倾听是什么?他妈的谁不知道心理咨询师就是个垃圾桶。这些人打电话来,把他们心里的垃圾倒在你心里,然后自己舒舒服服走了,那,谁来管你呢?李天然那混蛋把我分出来,她又哪知道,你心里还会一点点沉淀出更多的脏东西来,然后慢慢地煎熬你。知道吗?如果人家那个大计划成功了,就再没人能伤害你了。” “乐雅……你……哭了?” “他妈的……废话。而且,茉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刚才咱们做爱时,你就想杀我了,对吗?只是,你还是想把这些话和我说清楚,所以,你下不去手,对吗?” “乐雅……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是想保护我的。” “所以你要报答我,不想让我和你一起受明天的苦,所以干脆在高潮里先把人家解决掉?对吗……嘻嘻……傻茉莉,你真是……傻得可爱呢……人家真的要爱上你了呢。” “乐雅……别……别摸那里……受不了……受不了的……兰雪和月儿都在旁边,她会看见的。” “傻瓜茉莉,最后一夜了,管她们呢?而且,她俩不也都正和自己爱人在一起吗?而且,记着,到最后,人家也会陪着你,还有……谢谢你。” “谢我什么?乐雅,你忽然这样有礼貌的样子很吓人。” “因为今天人家知道为什么只有人家杀完人之后不用做噩梦了,傻瓜茉莉……原来人家一直以为你念经是为了让人家睡下去,到今天我才知道,是你把我噩梦都偷走了。” “谈不到偷,你原本就是我,所以,你去睡觉就好,你也是我,所以那些噩梦原本就该是我的……除了你出来吓我的时候……乐雅,别……好难受……” “人家很无聊好嘛?你连每次自慰时也都是自己的……你就希望我一直一言不发,一直睡觉,对吗?我可不是睡美人,还有,就像那首属于茉莉的歌里唱的,I won’t be slienced 。” “嗯,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你尽情地说吧,我听着,我喜欢……不要……不要……停……乐雅……我想……摸你了……” “好啊,不过,别把这个当作人家的愿望打发人家……茉莉,你都是……这样揉着阴蒂自慰的?……真好……就这样……”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最后的时候……听你……诵经……告诉你个秘密……人家……其实……好喜欢听……甚至……有时想……为了再听一次……去杀个人……也不错……” “胡说……哎呀……哎呀……乐雅……” “答应人家……好不好……人家……最后的……” “嗯……吮吮我的手指……” “咬人家……肩膀……用力,用力呀……” …… 森林边,篝火只剩下闪烁飘摇的一点点,不久,这火就会像依然靠着树的那两具已经失去生机的尸体一样渐渐冷下去。 那三个小黑人——手里拿着马蜂窝的,带着法官假发的,还有带着太阳镜的,或立或躺地在草地上,各自傻笑着看着篝火,并没有管彼此,也没有管身边的那几个还活着的或者已经死掉的女人。 何静根本不想再管兰雪和月儿了,她知道,现在她们所有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欢娱,重逢,或者诀别——她的一支手在下身不停变换着,时而深深地插进去,时而又抽出来然后轻轻但是快速地抚弄自己的阴蒂。同时,她把尖尖如笋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带着上面自己的唾液按到自己翘挺的乳上,然后,她张开口,一口狠狠咬在自己圆润的肩膀上。 长或短,高或低,两种不一样的呻吟声交替着从她口鼻和喉咙里传出来。 兰雪和月儿当然不知道——这只有何静自己才知道,那些对话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 在她的心底,那片灵台方寸之地,长发齐腰的妖媚女人乐雅终于把身上的黑色薄纱完全褪掉了,而被她缠绕的,早已赤裸的,和她有相同面容和迥异眼神的光头女人茉莉,或者说广静,也终于把手里那根小小的,刻满经文的金色降魔杵放下,然后呻吟着,和她的双生伙伴缠在一起了。 她们终于接吻了。 曲凡 曲凡觉得自己蛮喜欢和这个叫韩露的摄影师接吻的,虽然她的眼镜很碍事,虽然她总是在接吻的时候笑出声来,虽然…… 虽然应该没机会再吻了。 想着,她轻轻咬了韩露的舌头一下。 当然,韩露又笑了,她的眼镜擦到了曲凡的脸,她的牙甚至和曲凡的牙磕到一起了。 “白美人儿,你会嫌我脏吗?”嘴唇分开的时候,她问着,伸出舌头,把韩露嘴唇上亮晶晶的唾液舔去了。 “你说呢?”韩露又笑起来,笑里带着喘——曲凡知道这是Peter在吃韩露的穴,因为她自己也蛮喜欢这男人的口技的,相比起来,那根正插在她身体里的阳具倒现得稍微普通了一点。 虽然这可能是最后一个插进这里的男人了,不过无所谓了。 她把眼睛眯起来,两只手一下子掐住了韩露的腰。 “那就……不让他换套了。”她说,在韩露的笑声里,她一下子把这个已经泛红的,汗津津的身体抱起来了——再放下时,韩露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曲凡知道自己的准头没错,所以那把上面还沾着自己微微有点酸涩味道的爱液的“钥匙”已经深深插进另一个与刚才那个完全不同的,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的“锁孔”里了。 “估计他能坚持到我洗完澡。”走进浴室的时候,她想,然后,她把头发盘起来,打开水龙头,开始捧起自己的硕大的奶子揉搓了。 隔着玻璃,她能看到韩露的脸,她知道,那双深度近视眼镜后面的漂亮眼睛也在看着她。她忽然想给她一个不错的告别演出,于是她索性面对着在男人身上起伏的韩露,把背贴在淋浴房的玻璃墙壁上,分开双腿,一支手拿着莲蓬头,让水柱打在自己那个银质的小阴环上,而她的另一只手,把自己一只已经涂满浴液的奶子向上托起来,让那颗胀大的巧克力色奶头尽量接近自己的嘴。 她低下头,伸出舌头,笑着,把乳头上的浴液舔进嘴里。然后,她咬住自己的乳头了。只是她的眼神没有离开按摩床上的那个洁白赤裸的身体,她看见那对有着粉红色乳头的奶子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颠动着。 她发现韩露又笑了——皱着眉毛和鼻子,镜片后的眼睛却明亮——她忽然想起那个曾经在网上很火的视频,那场Cindy和白雪公主的比赛。 ——或许眼前这家伙是另一个白雪公主,戴眼镜短头发的白雪公主,谁说白雪公主一定要是长头发不戴眼镜的? 曲凡想着,感觉嘴里的那颗奶头更硬了。 于是她用力地吸,当然,不会吸出乳汁来,于是她索性用力咬下去。 很疼,在这疼痛里面,下身粗暴的水流让她高潮了。于是她扔掉了手里的莲蓬头,也松开了口,把奶子贴在淋浴房的玻璃墙壁上。 曲凡开始长声地叫——她看到韩露也在呻吟,边呻吟边笑,而她身下的那个男人正把手按在她的肋骨上,两条腿绷起来。 ——一段不错的记忆,对我们三个人都是。 在这呻吟声里,她想,然后信步走出来,随随便便地抹了抹身上的水,把浴巾丢在地上,点了支烟叼在嘴里。她走回到那两个人交合的男女身边,信手把床头那两个装着乳白色液体的,尾端用一个结打在一起的冈本003拿起来挑在手指上。 猫会埋屎,而她这只猫习惯在做爱后带走自己用过的避孕套。她知道,Peter刚刚又第三个避孕套灌满了,但是这个应该拿不走了,算是留给韩露的小小纪念品。 她想着,把她的吊带衫也抓起来了。 “喂,猫姐……这就……要走了?”背过身去穿衣服的时候,曲凡听见韩露问话的声音带着喘。 “嗯。”她说着,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乳房塞到白色吊带里,然后她从桌边抓了个红苹果,塞到韩露手里,“我想这有助于你恢复体力,而且也能让你离医生远一点,白美人儿……” “可惜只有我自己恢复体力没用……”韩露张开嘴要咬苹果的时候,但是她的嘴却没合上——曲凡知道,她应该是看到那个忽然被那个从苹果背面上跳下去的,毛绒绒的东西了。 “吃你的吧,白雪公主,这苹果没毒的。”她索性把苹果塞到了韩露嘴里,同时朝她眨了眨眼睛,“临别礼物,给你的。”她在韩露的耳边说,鼻尖碰到了她被汗水湿透的短头发。 那只蜘蛛似乎不习惯苹果,反而对面前那根大半截插在洞里的香蕉和香蕉下面那对被肉囊包裹的球很感兴趣,于是它把那对长长的前螯扬起来了。 与此同时,曲凡咬了一下韩露的耳垂。 这对依然连接在一起的男女的身体不约而同地跳了一下。 这个猫一样的大胸女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安排,甩了甩长头发,后退了两步,把牛仔短裤捡起来穿上,然后开始穿她的长靴子。那只巴西游走蛛顺着她的长腿爬上去,钻进她吊带衫领口的山谷里。 “猫姐……告诉兰雪,于其给我找药,不如回来和我再做一次……Peter,你他妈硬起来得太快了,哎呦……”她听到韩露边咀嚼苹果边说话的含混声音,然后是苹果掉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就是身体翻滚的声音和皮肉的撞击声音。 曲凡知道一定会这样的,就像她知道一定也会再听见韩露的笑声一样。 于是她关掉了手机上了录音程序,把另外一只长靴也穿上了。 从门缝闪身出去的之前,她回头,朝已经被Peter压在身下,边笑边呻吟的韩露抛了个飞吻,却忽然觉得奶子很痛。 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她那个把白色吊带高高顶起的乳头被三根手指狠狠掐住了。 她没有惊异,只是回过头看门外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俏生生的小女孩——她穿的是件黑色吊带,左肩带滑下去,露出一个雪白的肩头和半只呼之欲出的高挺乳房,还有胸口上那半只血红色的蝴蝶翅膀。 那女孩的妆很浓,但是她的的深色眼影已经花了,可能是哭过,或者是因为那些被深喉或者被干到高潮时流的眼泪和口水。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鬓角,鼻翼上有小小的汗珠。 她抿着嘴,曲凡知道那是她在咬牙——每次用力的时候,她都会把牙咬得紧紧的。 所以,曲凡就这样任这个女孩狠狠掐着自己的乳头,一点都没反抗。 很疼,她不由自主地吸着气,同时,她抬起手捏了捏这个女孩子脸上那一点点可爱的婴儿肥,然后反手把门带上了。 杨琳 进屋关上门的时候,杨琳看到杨梦菡正一身赤裸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嘴里衔着她那把小小的梳子,抬起手臂手里的毛巾擦着她湿漉漉的披肩发——腋毛很黑,不是很浓密却有些长,湿淋淋地贴在她深陷的腋窝里。 “完事了?把他送走了?”杨梦菡衔着梳子含糊地问着,那双大眼睛显得分外明亮。 “嗯,虽然和我上过床的男人很多,但是到了需要帮忙的时候能想起来的还真有限,本来我还想叫另外一个朋友来,不过我手里没他电话……好在,现在也不用了。”杨琳咧开嘴笑——她又想起那个叫做史强的出租车司机了。 “这家伙体力蛮好的,是你那里的健身教练?”杨梦菡把梳子从嘴里拿出来,开始梳头发,“刚才和他做时感觉蛮爽的。” “嗯,我们俩也解锁过很多不锻炼的人没法享受的性交体位,”杨琳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点了支烟——她感觉自己的周身的快感还在一点点的弥散开,四肢有些懒懒的,只是肛门还有点火辣辣地疼。 她觉得这次一对一的性爱算是一次不错的告别,而且说实话她喜欢被人记住的感觉,不管是作为医生,拉拉队长,琳瑜伽的健身教练,或者一个不错的床伴,“不过Clark其实不是教练,而是我俱乐部里的学员,但是他很勤奋,所以体能其实比很多教练都好。” “坚持的结果,就像你们两个对默儿的治疗一样。”杨梦菡接过杨琳递过来的烟,叼在嘴里任杨琳帮她点燃,然后她抓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了。 “嗯。”杨琳点头,长长地吐出一口烟,“代价很大,不过始终是有结果,不只是我和岚岚,还有很多人,比如茗茗。” “我见过她,在她死了以后。”杨梦菡苦笑,那个白头发的,坐在马桶上剖开肚子的漂亮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最后帮她的人下刀很快,虽然那可能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 “是小蝶,我知道。”杨琳轻轻地说,“我和默儿都看过那段视频了,我这里的研究和试验,也是小蝶一直在背后支持。” “是吗?怪不得。”杨梦菡低低地哼了一声,闷闷地从鼻孔喷出两道烟来,“不过说起来,我最该谢的还是你。” “你可不要给我再磕头了,我受不起。”杨琳看着对面这女人额头的浅浅伤痕,笑起来,“其实这对我也是成全。你们可能不知道,从前她夜跑时,还有你们几个吃火锅时,我总是在旁边偷偷看她,或者说,我暗恋她好久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于是她用力抽了抽,“其实,我猜,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想看到她再站起来。” “现在,她能感觉到疼了,是不是就可以说成功了?” “她下肢太久没有知觉,恢复之后,也就相当的敏感和脆弱——刚才那一点点刺激,已经让她疼得昏过去,这以后的时间,她每走一步,感觉都会像是走在刀刃上一样,对她下身皮肤的一点点触碰,也是如此——梦菡,你说,像不像美人鱼?”她苦笑,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安徒生的童话里,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拥有双腿的美人鱼公主就会变成海上的泡沫,然后永远消逝。” “会是明天吗?”杨琳感觉自己的手被杨梦菡的手紧紧抓住了,那只手很有力,却也很冷。 “我猜是的,我会一直陪着她,”杨琳又笑起来了,“我想,她会想你留下来看完这一切,而且……”她朝桌子上那个诡异的水晶瓶子努了努嘴,“她说过,这辈子,她最后要和你们在一起。” “这辈子吗?”杨梦菡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 “对,这辈子,这是你们四个的约定。然后,再以后的日子,她是我一个人的。”杨琳看向她,毫不示弱地把胸挺起来。然后,面前这个披肩发女人忽然如一头母豹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了。 来自杨梦菡的这个吻很霸道很粗暴,也很用力,让杨琳觉得自己快要被她亲的窒息了——她披在身上的那件白大褂被这女人粗暴地扯开,然后,那女人开始用力揉她高挺的奶子,狠狠地把她的手臂压在脑后去重重地舔她的腋毛,再跨坐上来,用舌头舔她肌肉健美的,古铜色的腰腹。 杨琳没挣扎也没抵抗,她仰面躺着,看着那朵血红色的玫瑰在她眼前舞蹈,看那只黑蜘蛛垂下来——她忽然感觉这个和自己有同样姓氏却又截然不同的女人在做一个决定,于是她没多想,把腿分开了一点方便杨梦菡的头埋下去,同时腰腹用力把上身抬起来,双手掰开那两瓣白嫩紧趁的臀,开始亲那被黑色丛林覆盖的洞口了。 杨琳当然知道自己不爱她,也知道她不爱自己,但是,或许这场激烈的性爱是现在她们两个唯一能够表达情绪的方式了。 很激烈,很疯狂,也很快。 杨琳感觉自己泄身泄得有些脱力,所以结束之后,她就那么躺着,看着这个披肩发女人起身去拿她那黑色的乳罩。 “喂,杨梦菡,你要走了?真的不留下来?” “嗯,”杨梦菡的声音很平静,“我,孙峥,谢小雪,还有陈晓静,这段记忆,还有四双大眼睛的约定是属于我们的,这个,这辈子也不会变。但是沈默儿,是属于你的,哪怕她再站起来,所以最后该陪她的,只应该是你,我会把瓶子留下来,不过,那件事也要麻烦你做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你呢?你和她们的约定怎么办?”杨琳指了指那瓶子,“我会陪默儿走,这东西,除非你自己回来拿。”